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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儿！妈妈的女儿啊！！
或许是打击太大,我在喊出这句话后,整个人从椅子上瘫软下来,重重摔倒在地上,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,顾景琛又来了。
他换了身干净些的衣服,刮了胡子,似乎是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。
顾景琛,我想起来了。
我开门见山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。
月儿在手术台上的哭喊,你亲手割下的那一刀。
还有,月儿的骨灰。
顾景琛全身剧震,脸色唰地死灰,嘴唇哆嗦着：汐月,不是的......我不是故意伤害月儿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