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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意摇摇头,目光落在自己被包扎的手上,沈医生,我以后还能画画吗
这个问题让沈言澈喉头发紧。
根据损伤程度,她能保住手指已是万幸,更别说进行精细的绘画了。
但他还是说,会好起来的,只是需要时间。
住院期间,宋知意安静得像个幽灵。
拆引流管时,同病房的老太太疼得直抽气,她却紧闭着眼,一点声响也不发出。
直到某天深夜查房,他看见她缩在被子里,肩膀一抽一抽的,走近才发现她咬着枕头在哭,压抑的呜咽声像只受伤的幼兽。
怎么不叫护士沈言澈递过纸巾,声音放得很轻。
宋知意猛地抬头,慌忙擦去眼泪,对不起,吵到你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