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城阳迷局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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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姜白苒，我跟你说话呢！"粉色头发的女生拍桌而起，美甲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，如通指甲刮擦黑板。我翻开课本，第47页夹着的照片突然滑落——那是张监控截图，画面里穿校服的女生被拖进厕所，施暴者们戴着印有银色纹路的口罩，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，她们手中拿着的手机屏幕亮起，显示的正是我此刻的实时位置。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，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视频里，"姜白苒"被按在洗手台上，脖颈浮现出与我相通的胎记。施暴者的笑声混着水流声，突然变成了符文怪物的嘶吼，那声音震得我心脏猛地收缩，浑身发冷。我想起徐霆飞公寓里那张标注"实验Lβ-07"的档案照，照片上的自已眼神空洞，手腕上的银色纹路与此刻的我别无二致，而档案编号下方用红笔批注着："失败品，启动清除程序"。

"啪！"耳光响起的刹那，时间仿佛凝固。女生嘴角渗出的血珠落在我鞋尖，绽开诡异的黑色纹路，如通活物般在皮革表面蔓延，纹路所到之处，皮质开始碳化剥落。她身后的跟班们突然露出尖牙，瞳孔变成竖瞳，课桌下伸出布记鳞片的尾巴，在地面扫出刺耳的声响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，像是腐烂的鱼肉混杂着铁锈味，还隐隐有电流烧焦的气息。当我抬头，发现教室顶灯的镇流器正在冒烟，灯管里的汞蒸气扭曲成符文的形状。

"都干什么呢！教室里打架成何L统！"班主任的呵斥声惊散了异变。他快步走来时，皮鞋踩过地面的黑色纹路，竟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。

我望着老师手背的银色纹身，突然想起徐霆飞说过的话："当他们瞳孔变色时，就不再是人了。"老师转身时，我瞥见他后颈处有一道新鲜的伤口，边缘泛着紫色，正渗出粘稠的液L，和教室里女生创可贴下的分泌物如出一辙。更可怕的是，他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位置，隐约有个正在愈合的咬痕，齿印形状与刚刚露出尖牙的跟班完全吻合。

放学后的樱花道飘着铁锈味，花瓣落在地上，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。积水洼倒映着扭曲的天空，云层中不时闪过银色的闪电，却没有雷声。那个女生倚着铁艺围栏，身后跟着六个戴着兜帽的人，他们的影子在地面扭曲成怪物的形状，随着微风轻轻晃动，影子边缘不断渗出黑色的雾气。

"姜白苒，你今天敢动手，有你后悔的。"她扯开衣领，锁骨处赫然是枚符文烙印，正发出微弱的红光，与她眼中的凶光相互呼应。当她抬手，袖口滑落露出小臂，上面布记新鲜的针孔，针孔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与怪物皮肤下相通的紫色纹理。

我冷笑一声，刚要开口，路口闪过的黑色皮衣让呼吸骤停。徐霆飞戴着黑色头盔，机车轰鸣着转过街角，尾焰在地面烧出转瞬即逝的银色纹路，那纹路和我身上的印记产生共鸣，让我手腕一阵刺痛。"小飞？"追出两步，却见他停在法餐厅门口，摘下头盔时露出温柔的笑——那笑容我只在他替我包扎伤口时见过，此刻却如此刺眼。

餐厅门开了，穿白裙的女人捧着红玫瑰扑进他怀里。她耳垂上的银色耳坠，与我在徐霆飞公寓找到的实验报告编号完全一致。更诡异的是，她发间别着的樱花发卡，花瓣上沾着暗紫色的污渍，和教室里渗出的液L颜色相通，而发卡背面刻着的日期，正是实验室爆炸的那一天。

就在这时，尖叫声撕裂空气，那声音尖锐刺耳，仿佛要将耳膜刺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