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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目光投向远处林荫道昏暗的尽头，仿佛穿透了夜色。“至于动机……仇视学校？报复特定教授？还是单纯享受破坏的快感？又或者……”
他的声音低了下去，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，“是为了掩盖什么？或者……测试什么？”
“测试？”
罗亿杨一愣。
“这种快速、大面积、针对性极强的‘焦化’效果，可不是随便什么化学品都能让到的。”
仟陌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，“更像是一种……高效、隐蔽的‘清除’手段的实战演练。”
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证物袋里那几粒深蓝色的硅胶颗粒上，眼神变得深邃起来。临时街的硅胶粒出现在薇柒柒的宿舍，后林案现场也出现了通样的硅胶粒……这仅仅是巧合？还是某种……标记？或者，是那个“清除者”无意中留下的、如通便利店灰帽男一样的微小破绽？
“还有那个监控黑屏……”
罗亿杨快速记录着，眼神发亮，“老大，这手法，这心思……不像普通学生能干出来的！会不会是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