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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声在耳边呼啸，刘川感到自已正在急速下坠。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，他紧闭双眼，脑海中闪过母亲含泪的眼睛、周夫子雪白的胡须，还有那些叫他"怪物"的刺耳声音。
"就这样结束吧。"他想着。
突然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背后爆发，像是有人用烧红的刀子划开了他的皮肉。刘川忍不住惨叫出声，声音在山谷间回荡。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背，却触碰到了某种柔软而坚韧的东西——那东西正在快速生长、伸展。
"砰！"
一声闷响，刘川感到下坠之势骤然减缓。他睁开眼，发现自已竟然悬浮在半空中。转头望去，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在身后完全展开，每一片羽毛都泛着金属般的幽蓝光泽，翼展足有两人宽。
"这...这是..."刘川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他试着动了动肩膀，翅膀随之扇动，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。身L再次下坠几尺，他本能地用力扑打翅膀，竟然稳住了身形。
风从翼下流过，托举着他的身L。刘川小心翼翼地调整翅膀的角度，慢慢向前滑翔。起初动作笨拙，几次险些撞上山壁，但随着时间推移，他逐渐掌握了控制翅膀的诀窍。
"原来是这样..."他学着鸟儿的样子，让翅膀随着气流自然起伏。身L不再下坠，反而开始沿着山谷平稳飞行。
山涧在脚下蜿蜒，阳光穿过薄雾，在水面洒下细碎的金光。刘川降低高度，翅膀尖端几乎擦过湖面。一群银鱼跃出水面，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，有几条甚至碰到了他的指尖，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