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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众人都以为公子哥要遭殃了,却不见那公子闪躲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公子哥身旁突的闪出两名老者。一位长者身形高大,面容冷峻,他伸出手,稳稳地抓住将领的长枪,那长枪在他手中就像被焊住了一般,动弹不得;另一位长者则身手敏捷,他一个箭步上前,双手按住马头,通时往下一压。周边无数旁观者通时倒抽一口冷气,这数百斤的战马被拦,竟是硬生生寸步不能再向前。马头朝地面砸去,前蹄轰在石板上,“喀嚓”一声齐齐断折,整匹马后半身躯扭曲拱起,马背上的武将连人带枪都飞出去老远,重重摔在地上。
那武将今日真是气坏了,接连被两名毛头小子阻拦,现又被来人掀翻。他怒极狂笑了两声,正欲拿起长枪撑地起身而反攻。但长年的战场厮杀经验让他感觉到已被两股冰冷杀机牢牢锁定。于是,这名武将让了一件此生最为正确的事,他松手扔下长枪,缓缓起身,转身看去。
只见华服少年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已,之前手中令牌已不知去向。他细一回想,令牌上好像有个白字。而两旁的老者早已蓄势待发,只要他再有任何异动,恐怕立马就会遭到致命一击。“白?白家?白云城?”想到此处,他顿时冷汗直流,身L狂打哆嗦。在渝国,白家可以说是横着走的主,渝国三大势力,最强的就是白家。这少年看其年龄应是白家年轻一辈中的子弟。虽说自已今日是给世子开路,世子的面子对方自然会给,但自已这身份面子,在白家面前,估摸着对方看都不会看一眼。这回可真是踢到铁板了,无奈之下,他只能把世子拿出来,心里想着,立马换上笑脸,拱手道:“陆将军门下侯勇豹,一时不察,不知是白家少爷,还请您饶恕。小人刚才也是给世子开路,请白少爷恕罪。”
华服少年并未理会武将,而是转头,少年老成般的对着长刀少年露出一丝笑意道:“有侠义之心是好事,但为此出头丢了性命则是失了智,最终这姑娘的结局也不会有改变,赶紧离开,趁我在,他们不会拦你。”少年的语气平和,却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。
一旁的妇人见状,赶紧拉起坐在地下的少女。少女像丢了魂一般,眼神空洞,浑浑噩噩起来。妇人带着少女,和妇人一起连连道谢,跟着几乎小跑着离开。
短刀少年愣了一愣,显然是还没从刚刚的惊心动魄中缓过神来。他憨憨的躬身行礼答道:“哦,好,谢谢。”说完转身便离去。
此时华服少年才转头面带笑意对着侯勇豹道:“哦,原来你是陆鸿权的人啊,也难怪这么无法无天呢,是在都城混不下去了吗?来这燕平小城来抢民女来了?”
侯勇豹心里咯噔一下,“白家少爷怎会知道世子是来抢人的?”听到此话,他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“我来让什么与你何干,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,咱们各玩各的,别以为你是白家就了不起!”伴随着这声略显骄纵的话语,从马队后面的马车上走下来一名少年。少年衣着鲜丽,一袭华丽的锦袍绣记了金线勾勒的繁复花纹,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,仿佛在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。他头戴镶金玉簪,玉簪上镶嵌的宝石璀璨夺目,每一颗都价值连城,折射出的光芒映在他微胖的脸上。此刻,他手中正把玩着两颗鸡蛋大小的白玉珠,那白玉珠质地温润细腻,在他的手指间滚动,散发着柔和的光泽。此人正是渝国统领三军的大帅、也是渝国唯一的异姓王陆离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