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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浩笑了,这次的笑容带着一丝欣赏：聪明。代价很简单。我需要你的……身份背景和影响力。他指了指林悦,你这张脸,你的千万粉丝,你在阳光下的‘正能量’光环,对我某些‘生意’来说,是绝佳的掩护和通行证。
林悦的心猛地一沉。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加入张浩,就意味着踏入深渊,与黑暗共舞。
当然,张浩的语气骤然转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,你也可以拒绝。不过,想想看,苏晴能护你多久想想你的黑料,比如你那些崩溃酗酒、暴食邋遢的照片和视频,如果突然出现在各大头条……想想李浩知道你曾在我这里寻求合作对付他,他会怎么‘回报’你想想你那些把你捧上巅峰的粉丝,看到他们心中的女神其实是个被抛弃、自暴自弃的可怜虫,她们还会爱你吗
他的每一句话,都像冰冷的针,精准地刺在林悦最恐惧的软肋上。
诱惑是甜美的毒酒,威胁是冰冷的枷锁。林悦坐在那里,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。一边是复仇的极致诱惑和可能再次掌控力量的幻觉；一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和失去现有残存一切的威胁。她看着张浩那双深不见底、毫无感情的眼睛,想起李浩虚伪的笑脸,想起镜子里那个曾经崩溃的自己,想起苏晴殷切期盼的眼神……巨大的矛盾几乎要将她撕裂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震耳的音乐成了模糊的背景音。林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。最终,那被仇恨和恐惧彻底吞噬的理智,发出了无声的哀鸣。她眼中最后一点属于林悦的光芒彻底熄灭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绝望、疯狂和破釜沉舟的冰冷黑暗。
她端起面前苏晴留下的烈酒,一饮而尽。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,也仿佛烧掉了她最后的犹豫和底线。她抬起眼,看向张浩,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：
好。我加入。但是,浩哥,我要李浩……生不如死。
张浩满意地笑了,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绽开的恶之花。成交。欢迎加入,林小姐。不,或许该叫你……新的‘黑暗女神’
他伸出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