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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格点头，道，“跟我来。”
若若被关在审讯室里，她应该是刚被问过话，双手还被拷在面前的桌面上，看见我，她愣了一下，随后将头埋了下去。
我走到她面前坐下，看着她，沉默许久，她先开口了，但头依旧低着，“宋小姐，对不起。”
“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？”我开口，看着许久不见的她，头发又长长了许多。
她片刻后才缓缓抬头看着我，一双眸子里带了水雾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的关系，她的脸憔悴得很。
四目相对片刻，她抹掉脸上的泪花道，“我知道贩卖毒品是错的，也知道被抓到后是什么后果，可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，小宝他生病了，要很多很多钱，方哥他留给我的钱都花了，为了赚钱，我去帮人卖东西，去夜场陪人喝酒，去送外卖，可治疗的费用实在太贵了，我没办法了，这是我能想到的赚钱最快的办法，我只能冒险。”
我凝眉，不由得开口，“小宝生了什么病？怎么会要那么多钱？”
“尿毒症。”
我抿唇，“这病可以治，而且也不是无底洞，有医保可以报，方一寸留给你们的钱应该够的，何况，你不是把房子卖了吧，怎么会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