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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娇瑟缩榻边,形影相吊。萧铎见其惊惶如兔,梨花带雨,心中并无怜惜,反添嫌恶。暗道:此时装出这清白无辜、楚楚可怜模样给谁看岂非虚情假意
他欺身上前,言语如刀:既亲口应承了母亲,如今又作哭哭啼啼般姿态,是为那般其声冷冽,吾非吾兄,可不吃你这一套!惺惺作态,徒惹人厌!
窗外惊雷乍起,暴雨倾盆。
娇娘那件荼白里衣,终在纠缠中被褪下,伴着凄风苦雨,强承了这场屈辱。
可怜她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儿家,几番软语求饶,反倒激得男子变本加厉。
直至东方微白,云收雨住,萧铎竟讶然察觉:新妇嫂嫂,冰肌玉骨,尚是未经人事之躯!不禁脱口:你…竟未与兄长…
看官试想,萧大郎沙场浴血,新婚初夜便赴边关,夫妻面尚未识得真容,如何圆房然此时点破,岂非令沈娇更添十分难堪!她唯有闭目装睡,任心碎万段。
此事过后,萧铎心中似有微妙动摇,然面上却未露分毫。
隔日午后,萧铎遣近侍怀安,搬来一陈旧藤箱,言说内盛萧钰生前旧物,嘱沈娇仔细整理。
沈娇依言打开箱盖,霉尘扑面。一件洗得泛白的雨过天青色骑射劲装赫然在上!但见手肘处一道醒目裂口,赫然无遮无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