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血月剧场（上） (第9/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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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令仪、顾临渊、裴明远、魏二……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全都冒了出来。
声音不是来自某一个方向，而是四面八方地渗入耳朵，甚至，渗进她脑子里。
耳边持续响起更多的窸窣低语：
“一个废物D级而已。”
“唉～有的人天生就是当奴才的命。”
“重来一次又有什么用？”
她脚步猛地顿住，心跳失控般加速了一瞬。
不对，这是——精神污染。
裴望舒能感觉到心跳一点点脱离控制，大脑被分成两半，一半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，另一半情绪在不断侵蚀她的理智。
她忽然闭眼，狠狠咬破了自已的舌尖，血腥味混着药丸特有的薄荷味在口腔炸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