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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人们普遍认为这是一种存在于传说或者想象中的神兽。”他面露尊崇之色，“这无异于让我放弃信仰……”他的表情展露出一种遗憾，但侏儒从不轻易愤怒，“由此，推翻了……不，是摒弃了我对战事所有谋略……要说这两者非要扯上什么关系，那只能说大王有了其它想法……”
“哥哥！”王后发出一声娇呼，礼貌而不失威严。她打断了卫壤荡的喋喋不休，“你告诉我，大王在这场战争里到底在等什么？”王后失去了耐性。
“直觉告诉我……”
“又来了……你的直觉……”
“是的，他似乎在等一个信号……”
“哦？什么是信号？”
“这很难讲……一声吼……一股烟……一点闪光……一场风雨……甚至一个人的浅笑……一个眼神……一切……都可以成为信号。”
“你说了一个谜题！我可没有耐心去猜……”
“这不是一个最好的时代。”卫壤荡可没有心思让她猜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