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稀疏的弹孔，散乱地分布在靶纸的边缘，像一张被顽童随意涂鸦的废纸。
“都看清楚了！”龙战的声音冷得像戈壁滩冬夜的风，“这就是滥竽充数的下场！这就是把运气当实力的结果！”
他的目光如刀，狠狠地剜着林锐：“L能勉强及格，射击一塌糊涂！73号，告诉我，你来‘龙巢’是让什么的？是来丢人的吗？”
“我的‘龙巢’，不养废物！”
每一个字，都像一记重拳，狠狠地砸在林锐的尊严上。
林锐低着头，双手死死地攥着，指甲深陷掌心。他没有去看那些嘲笑他的通伴，也没有去看龙战那张写记鄙夷的脸。他的目光，越过所有人，死死地钉在了不远处的高风身上。
他看到高风持枪时，手肘内收的角度。
他想起龙战刚才训话时，无意间提到的“人枪合一，意在神先”八个字。
这些细节，像烙印一样，被他强行刻在了脑子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