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星芒羽翼与第二人格 (第3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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污染值涨到900/1000，系统商城突然解锁新选项：【是否消耗1000污染值兑换『星界之门临时坐标』？可定位拉莱耶碎片精确位置】
“换。”林深在心里默念，羽翼突然发出刺目蓝光，他看见无人机镜头里自已的脸正在快速异化：右脸的皮肤下透出鳞片轮廓，嘴角裂开露出尖牙，却带着近乎妖冶的美感。直播间的弹幕早已被“老公杀我”、“这颜值我能舔屏”刷屏，在线人数突破百万。
“坐标已发送至宿主视网膜。”系统音带着少见的机械僵硬，林深这才注意到地图上的红点——就在第三人民医院的电梯井最深处，而红点周围，环绕着无数个绿色小点，标注着“深海子嗣集群”。
“该走了。”他抱起女孩，星芒羽翼猛地拍打地面，整个人带着飓风腾空而起。下方的净化者举起火箭筒，却被陈小雨的无人机扔下的闪光弹干扰，爆炸的强光中，林深听见第二人格的笑声：“看啊，你的通类在怕你，不如让我来接管身L，反正他们早晚要把你钉在十字架上。”
san值栏突然跳动，不是下降，而是回升了2点——因为怀里的女孩正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，哼着和母亲记忆里相通的摇篮曲。
落地时，医院电梯井的铁门就在眼前。女孩终于开口，声音和苏璃消失前的低语一模一样：“碎片在等它的容器，但容器不是你，是……”
她的话被电梯井里传来的嘶吼打断。林深低头，发现自已的羽翼正在消散，右脸的鳞片褪成人类皮肤，只有右眼的竖瞳还没恢复——但系统界面显示，san值稳定在70/100，污染值却涨到了1200/1000，溢出的部分正在转化为某种紫色能量，储存在“邪神残念区”。
“系统，解释一下污染值溢出的原因。”他握紧三棱刺，电梯井里的黏液正在顺着台阶往上爬，每一滴都带着熟悉的深海腥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