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1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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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
8
日那页被红笔圈了无数次
——
正是父亲出事前五年。每个圈旁边都画着杉树的简笔图案,我莫名觉得有点眼熟。
窗外突然响起尖锐的刹车声,我掀开窗帘,月光下,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,车窗摇下,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
——
是戴着玳瑁老花镜的朱家奶奶,她正对着我微笑,手里把玩着我送给她的银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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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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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那页被红笔圈了无数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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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父亲出事前五年。每个圈旁边都画着杉树的简笔图案,我莫名觉得有点眼熟。
窗外突然响起尖锐的刹车声,我掀开窗帘,月光下,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,车窗摇下,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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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戴着玳瑁老花镜的朱家奶奶,她正对着我微笑,手里把玩着我送给她的银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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