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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,我想杀掉自己的父亲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从床上醒来的。
不知道断了胳膊的阿娘,是如何将我挪到床上的。
原本正在哭泣的阿娘,看我醒来,抹了抹眼泪:
阿童,有没有哪里疼
纵然觉得浑身如散架般,我还是安抚娘亲:
娘亲,阿童不疼,阿娘也不哭,可好
阿娘破涕为笑,只是嘴角的酸涩,却怎么都遮不住。
我的阿童,可能又要委屈你了,阿娘胳膊有些不舒服,这个月怕是不能浆洗衣服了。
是了,我们家唯一的收入来源,便是靠母亲浆洗、缝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