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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陋的铁皮屋,逼仄得几乎无法转身,却也被他压榨到极致,成为另一处角斗场。
靠墙静蹲:冰冷的、布满锈迹和不明污渍的铁皮墙壁是他唯一的依靠。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表面,双腿屈膝,大腿与地面平行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大腿前侧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钎反复穿刺,从灼热到麻木,再到深入骨髓的剧痛。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物,在冰冷的铁皮上留下一片湿痕,又被体温蒸腾出带着铁锈味的白气。
门框引体向上:那扇低矮、摇晃的薄铁皮门框上方,一根锈迹斑斑、勉强还算结实的铁管,成了他唯一的“横杆”。每一次跳跃抓住铁管,手掌的皮肤都会被粗糙的铁锈刮破,混合着汗水和铁锈的污血染红了掌心。
每一次发力向上拉起那沉重的身体,背阔肌和肱二头肌都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,手臂的血管根根暴凸,仿佛随时会爆裂。门框在他身体的剧烈晃动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,铁皮连接处锈屑簌簌落下。每一次成功的拉起,都伴随着一次沉重的、如同野兽般的低吼。
如果说身体的剧痛是明处的酷刑,那么饥饿,就是24小时不间断、深入灵魂的凌迟。
他像一个最吝啬的守财奴,严格控制着每一分热量的摄入。一天的食物,可能只是几个最便宜的、用劣质面粉做成、几乎尝不到油腥、馅料少得可怜的素包子,或者一碗清澈见底、飘着几片发黄菜叶、盐味寡淡的清汤面。
偶尔能加上一个水煮蛋,便是难得的奢侈。所有的油脂、糖分、精细碳水被彻底剔除,如同戒除毒瘾般决绝。
身体在疯狂地燃烧着储存的脂肪,也在疯狂地抗议着这前所未有的匮乏。胃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拧绞着,发出空洞而尖锐的鸣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