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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州老戏台的梁柱上新刷了朱漆,褚世尧站在阴影处,看工兵往地基里埋设炸药引线。
"司令真要这么做?"刘镇攥着引爆器的手在发抖,"云老板的身子经不起..."
"他宁死也要唱戏。"褚世尧摩挲着腕间佛珠,"那我就造个金笼子。"
后台突然传来琵琶断弦的锐响。两人冲进去时,云清月正把染血的丝弦从琴轸上解下来——他试音时咳了血,四根弦断了一半。
"《锁麟囊》明天唱不了。"他抬头直视褚世尧,"除非司令想看我死在台上。"
褚世尧抓起他瘦得见骨的手腕:"你答应过登台。"
"答应的是唱《游园惊梦》。"云清月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渗出的血滴在断弦上,"...不是给你的金矿庆典唱堂会。"
德国医生里希特第三次调整药剂量时,沉香佛珠突然在托盘里冒起青烟。
"上帝啊!"老医生用镊子夹起发黑的珠子,"这上面浸了马钱子碱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