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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她在斗兽场被野猪撕咬时绝望的眼神,看见她在监狱里被人按着头吃馊饭时麻木的表情,看见她最后看他的那一眼,像看一个陌生人。
他试过戒酒,可一闭上眼,耳边就是她的声音。
顾景尧,求求你......停下......
杀人犯,也有资格拒绝
那是他高高在上亲口说的话。
顾景尧恨不得把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他摔了手里的东西,酒瓶砸在墙上,玻璃碎片溅了一地。
顾景尧瘫坐在狼藉中,手指颤抖着去摸手机。
屏幕亮起,壁纸是十二岁的乔迎萤,瘦小的身子背着昏迷的他,在暴雨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