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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用儿童水彩笔写的
\\\"陈默\\\"，笔锋转折处的颤抖，和董事会匿名提案上伪造的签名如出一辙。
\\\"通知影子军团，\\\"
陈默的声音冷得像冰，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敲击，\\\"追踪比特币地址，重点查母亲邮箱的注册信息。另外，查所有戴同款钢笔手环的外卖员，特别是近三天内去过天盛总部的。\\\"
他想起地下车库枪手袖标下的蝴蝶纹身，与林悦的疤痕完全相同，而朵朵照片背景里的蜡笔画，正是渡鸦组织用来测试记忆植入的图案。
幼儿园的保安突然冲进来，脸色惨白：\\\"陈先生，校门口
校门口出现奇怪的花。\\\"
陈默冲出去时，看见铁艺围栏上缠满了血红色的兰花，每朵花瓣都用透明胶带贴着张纸条，上面用朵朵的水彩笔写着：\\\"爸爸不放弃，朵朵就回家\\\"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