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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运……
运气好。”
王磊的喉结上下滚动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突然压低声音，“陈哥要是缺客户，我手里倒有几个小单子”
陈默轻笑一声，指尖有意在对方显示器边框留下一枚清晰的指纹。这个动作让王磊像被烫到一样往后一仰，那里正贴着张德胜特批的
“重点客户跟进表”，而表格最下方，赫然是陈默被划掉的名字。
“不急，”
陈默转身时，余光瞥见内审部的走廊灯突然亮起，“好戏才刚开始。”
办公室的灯光忽然变得格外刺眼。陈默紧盯着系统日志里那行刺目的红色记录
——【18:03
远程登录成功】，i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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