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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檀的尾巴突然僵住,琥珀色双眸映出远处地火河的波光,那里正有十七点荧光升起,是被解放的狐族命魂。它想起十七位长老临终前的嘱托,想起圣山壁画上那个未完成的共生图腾,原来预言中的“带着三族伤痛前行”的人,真的来了。
“喂喂,重生什么的听起来很无聊耶!”白檀突然跳上百里承岳的肩甲,狐爪拍了拍他的护心镜,尾尖缠绕他的脖颈,“但本守界使心情好,决定亲自给你们带路——不过先说清楚,”它转头盯着苏妄言腰间的骨笛,耳朵警惕地抖动,“不许再用圣蛊殿的地火咒文烧我的尾巴!上次在圣山,老祭司的骨笛差点把我尾巴毛烧秃了!”
苏妄言忍不住轻笑,冰与火的双瞳中泛起微光,指尖划过骨笛裂痕,那里的狐族咒文正与醒龙纹共舞,形成新的共生印记:“前提是你别再用魅惑术偷看我们的记忆——比如,别再看我十五岁在圣蛊殿摔碎骨笛的糗事。”
白檀的狐耳突然变红,慌乱地甩尾,差点从百里承岳肩上摔下来:“谁、谁偷看了!不过是守界使的基本职责罢了!”它忽然望向逐渐消散的雾气,耳尖微微颤动,瞳孔收缩成竖线,“等等,地火裂隙的守卫者在躁动,比之前更强烈了……是‘核爆残响’的余波!三百年前被封印的辐射精魄,正在吸收你们的共生能量!”
百里承岳握紧龙剑,感受着丹田中冰火二气的共鸣,肩甲上的九尾纹路突然亮起:“比地脉吞噬者更危险?”
“危险十倍!”白檀的尾巴绷直如剑,指向雾隐山深处,那里的地火荧光正诡异地暗下去,“那些精魄是核爆时的能量聚合体,专吃共生体的血脉——当年十七位长老用尾尖困住它们,现在它们闻到烛龙鳞甲的味道,正从裂隙里爬出来呢!”
苏妄言忽然抓住百里承岳的手,醒龙纹与鳞纹相触,冰火二气在掌心炸开微光,形成护罩:“白檀,带我们抄近路!我们的共生体能量,还能撑半个时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