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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江定定地看了他一眼，祁泽言轻声说：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转身离开，万砺望着两人扬长而去的车子，默默垂下视线。
别墅管家上前说：“少爷，老爷来电话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*
姜江回到酒店躺下，头疼得不行，祁泽言坐在她身边，双手轻柔地帮她缓解疼痛，在祁泽言的安抚下姜江终于睡去，次日一觉醒来，已经是下午三点，祁泽言坐在她身边，一直保持着昨晚的样子。
“你晚上没睡？”
“睡了。”祁泽言的声音有些沙哑，眼神有些疲惫。
“说谎。”姜江心里不是滋味，“我睡着了就不疼了，干嘛还一直摁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