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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了,阿爹把杀猪刀递到了我手里,他喝足了酒,阿娘也吃下放了蒙汗药的茶。
公主,杂家有缘分与公主当了多年父女,享了天伦之乐,杂家去后也不是死,是去伺候先皇去了,公主你别哭。
公主,别哭,刀上已涂了麻药,奴婢不疼,胡胖子肉厚,他更不疼。
我们一家三口跪在地上,互相拜作一团,哭作一团。
最后我下了刀。
那不是我第一次拿杀猪刀,阿爹总说杀猪是门手艺,光看不行,得练。
肉铺开门的第一天,阿爹就找打铁匠给我打了把小巧精致的剔骨刀,他杀猪放血,我就在旁边拆骨剔肉。
练了这么久,终于用上了。
那一夜,我坐在阿爹阿娘的尸首面前,一刀,又一刀,一会儿的功夫爹娘就没了原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