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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强猛地抬头，盯着他：“三个一起拍？年底上映？”
“对。”向飞点头，“王京接着导《鬼吹灯》系列，《云南虫谷》交给他；陈可欣负责《九品芝麻官》和《算死草》，双片齐发。”
向强深吸一口气，放下剧本，靠在椅背上，半晌没说话。
向飞也不急，就这么站着等他反应。
终于，向强缓缓开口：“年底上映……你是想狙击嘉禾和邵氏的贺岁档？”
向飞笑了：“叔果然懂我。”
向强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背对着向飞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转身：“阿飞，你知不知道同时开三部戏，还要年底上映，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意味着永升要调集所有资源，意味着导演、演员、剧组都要超负荷运转，意味着宣发预算要翻倍。”向飞语气平静，“但更意味着——永升会成为今年贺岁档的霸主。”
向强盯着他，眼神复杂：“你哪来的自信？”
向飞走到他面前，拿起《九品芝麻官》的剧本：“叔，你看看这个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