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，离了谁都能活得很好，不包括你 (第9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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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恩抱着那包薯片，目光盈盈望着他。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狭长的桃花眼逼出狠劲儿，“黎之恩，我再也不可能对你好了。”
黎恩强压着眼眶内的酸涩，乖乖点头，“我知道。以前那些就足够了。”
以前那些就足够了。
足够她在这暗烂泥泞的人生里强撑着。
她不配再要他的好，他的爱。
江妄看着她，眼神一份份冷下去周身散发着阴翳的戾气。
江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是你不需要了，对吧？”
黎恩垂眸不敢看他，拼命地摇头。
眼泪不争气地溢出眼尾，落在她的腮上，她极力压抑着自已的哭腔，“江妄，我不想再……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