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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要退出群聊时，陈尚东赫然发现“旷世奇才”竟也在群里，刚想打招呼，想了想作罢。
世事无常，几个月前自己还仰望“旷世奇才”，如今“旷世奇才”竟成了自己的读者，想一想，果然一切都是梦幻泡影，网文界还得是成绩说话，你登天了应者云集，你扑街了脚板口水便纷至沓来。
什么事都怨不得别人，一切靠自己，说话也罢，运气亦然。
第二日上课时，陈尚东递了张曲谱给焦孟山。
“这是？”
陈尚东笑道：“你不是要曲谱吗？十首没有，一首倒有。”
焦孟山佯作不快地递回曲谱，“那不行，愿赌服输，左右一把刀，我还输得起。”
陈尚东推回去，“拿着吧，当我这学生孝敬你的。”
焦孟山斜倪着眼：“真是孝敬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