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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得有点呆。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冰冰、只会做题的家伙,笔下的东西竟然这么……生动有趣
怎么样
他停下笔,询问地看向我。
啊哦……挺,挺好的。
我回过神,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,就……就画猫吧,挺可爱的。
合作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开始了。我写稿子,他画插画。交流仅限于必要的工作内容,通常是我把写好的稿子递给他,他看完,点点头,或者简洁地说一句这里可以加个细节,然后埋头画画。他画画时很专注,眉头会微微蹙起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我有时会偷偷瞄两眼,看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灵活地游走,看他笔下渐渐成型的、充满灵气的画面。不得不承认,他画得真好。那些线条仿佛有生命,总能精准地抓住我文字里想表达的那点细微情绪。
有一次,我写一篇关于学校后门那家开了很多年的小书店的稿子。稿子交给他后,我随口提了一句:那家店门口总趴着一只胖胖的三花猫,懒洋洋的。
第二天,他给我的插画草稿上,除了我描述的堆满旧书的书店门脸,角落里果然添了一只眯着眼睛晒太阳的胖三花,连胡须都画得根根分明。阳光透过速写纸,仿佛能感受到那只猫身上的暖意。
我心里某个地方,被那几笔精准又温柔的线条,轻轻地挠了一下。原来,他也会听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也会记得
日子像教室窗外梧桐树的叶子,绿了又黄。我和许哲的关系,在无数篇稿子和插画的来来往往中,似乎也悄然发生着变化。讨论稿子时,他的话渐渐多了那么一两句。有时是关于画面构图的建议,有时甚至是他自己读到某本书时的零碎感受,虽然还是简短,但不再是纯粹的嗯、可以、不行。校报出版后,看到我的文字和他的画印在同一页纸上,那种奇妙的、共同完成一件事的成就感,像细小的气泡,在心里轻轻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