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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嘉远的声音格外清晰,什么女朋友,林总你有所不知,那个酒曲女是个哑巴,带出来不是扫大家的兴吗!
而且她干完活的脚又酸又臭,比放了八百年的酸菜味儿还大,要不是她弄来一笔钱给了厂子,我才懒得跟她做戏呢!比起那个倒贴的狗皮膏药,我还是喜欢月朦。
古月朦捏着嗓子:我怎么听说她年年都是厂里的优秀员工,工作之余还能帮厂里改配方呢。
屋内传来两人的调笑声,程嘉远说:她要是没点东西,哪个厂子敢要她呀,但温如春只是一个酒曲女,自然比不上我们月朦一根脚趾头!
温如春端着酒推门而入,无事发生一样如常给几人倒酒。
古月朦是包工头的女儿,浓妆艳抹身上满是艳俗之气,她推了程嘉远一把,她不会听见了吧!
程嘉远观察着温如春的脸色,用手语问她怎么来了。
温如春笑着坐下,比划说是看程嘉远迟迟没回家,就来接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