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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
虞归晚裹着羊绒披肩走进片场时,发现维立安已经坐在监视器前了。
这么早她将一杯咖啡放在他手边。
维立安抬头,灰蓝色的眼睛里映着朝霞：在想今天这场戏的走位。
他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,拇指轻轻摩挲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：你确定要亲自演这场回忆戏
虞归晚看向布景,那间刻意做旧的地下室,和她记忆中的停尸间有七分相似。她深吸一口气：没关系,剧本需要。
开拍前,维立安突然喊停。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虞归晚面前,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银质书签放在她手心：握着它。
书签上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。虞归晚认出来,这是他们在尼斯古董市场一起看中的那枚。
这场戏拍了七条。每拍完一条,维立安都会亲自上前调整她的妆发,借机检查她的状态。到第五条时,虞归晚的指尖开始发抖,但眼神依然坚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