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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手上也不曾沾染人命,只是听主家吩咐,即便肉体凡胎,不是练家子,也得硬着头皮阻止,青蘋也只是以药王谷普见的防身之术,素指翻飞,点住几处正经大穴,又飞射几只沾了麻药的银针,截流四肢经脉,暂使他们四肢酥麻难以动弹。
杀鸡儆猴,其余人也有了借口,退出院子,不敢上前。
祠堂正堂以石为材,只在高壁上留两三个一尺来方的窗牖,清晨露重之时,推门开门,只见叠列如山的牌位直至房梁,仿佛一道翻天巨浪,迫向人来,阴风贯穿,只觉仿佛被万千双看不见的眼睛抚过寒毛,使人浑身激灵的冷。
裴猗兰却顾不得,她冲进去,四处搜寻人影。
眼睛搜了一圈都看不见一个鬼影,她后退几步,目光无意落到供桌前,登时眼圈通红,扑过去失声喊道:“娘——”祠堂青石砖的边缘都聚着回潮的湿露,就此阴寒之地,一名中年妇人被捆畜物的方式将四肢束缚至一起,吊在供桌之下,四周俱是碎裂的钗钿,还有两截断裂的红指甲,分明有过一场惨烈的挣扎。
柳夫人听得此声,从昏沉之中缓缓抬眼,那微阖的神态,也可窥见平日温柔娴雅的主母风致。
她的目光却跳过了裴猗兰,落到了正在启匣药王金匮的青蘋身上。
她好像对此困境已有妥协之意,平静地接受了任何可能的结局。
“银枝草木衔,金匮系腰间……你是药王谷的人?”皲裂的嘴唇吐出的声音有一丝恍然,“不对,我似以前……见过你,在宁王府,是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