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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平日可有结过夙怨?是有大恨的那种,譬如血仇,手下家奴仗势欺人,伤人性命,或是钱财纠葛,抢田侵宅之类?”青蘋问。
裴猗兰连忙否认:“没有没有,我的家风其实很严!这回能出来,也是跟阿娘说,有李将军夫人同行,你别看我这么大排场,其实他们都是阿娘派来约束我的。
我又不是二世祖,从不敢欺男霸女,最多和人斗气耍嘴,都是给人赔钱散钱的多,哪里抢别人的东西。
”这话可信,裴相国虽不至于两袖清风,名声倒也不臭。
在李青阳口中,他是皇帝早年横扫六合背后的军师,如今只躺在功劳簿上尸位素餐,不大管事,也叫人挑不出错来,即便御史弹劾,也只得奏他长久耽溺闺房画眉之乐,或教女不严,有失礼教云云。
每当此时,李青阳就会趁机落吻眉间,即便日头高升,也不避他人:“听闻裴相夫人也出身颇微,以致未得诰命,可唯有这一位妻室,竟也能被攻讦为好色。
待我挣够功名,请奏圣人,将父王的爵位还来,定要给姐姐一个王妃名头,不教他人轻慢。
到时候也与姐姐长锁闺中,只是——莫教出,像裴小娘子那般不省心的女儿。
”青蘋的心一沉。
如果不是裴猗兰自己结仇,多涉及裴相夫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