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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老爷子不是叫我正方就是阿方,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儿子,语气也是从所未有的沉重。
我见他两只眼皮耷拉着,眼袋肿得老大,眼白里是密密麻麻的血丝,心里就不由叹一声他也老了。
想了想我和他说:爸,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完。园园这件事,我不查下去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。
谁知老头子抬手就把装瓜子的玻璃盘子扣我头上,骂道:你这个小畜生,老子叫你滚你就滚,那么多废话从哪儿来的赶紧给我滚!说着叫了两个伙计将我扯出去送到了城郊。
老爷子脾气说一不二,他说能打断我胳膊腿,那我不听话的结果只能比这更惨痛,于是我也没再去纠缠他,反倒是李越来找过我好多次,告诉我他现在在老头儿手下做事,一边摸鱼一边查园园的事。
从回忆里抽出身来身边的罗天一已经抽了小半包烟。北京的夏天较冬天湿了好多,我俩又坐在河滩上,风一吹满脸都是水汽。天边飘着几朵云彩,太阳已经有往下沉的趋势,若是往常我肯定会躺在铺子里喝茶装清高,或者到隔壁铺子开两瓶啤酒,和隔壁老板凑一桌斗地主赢几个小钱。
然而现在不行,按我老爹当年的态度,他是打死了也不会来找我的,但他如今叫人来了,还叫的是罗天一,那就说明,这件事已经不在他承受范围之内了。
果然,那边罗天一弹了弹烟灰沉声道:你还记得园园身上那个簪子么
我愣了一下说当然记得,罗天一就暧昧不明地笑笑说:李越被弄上来的时候,手里也攥着一根。
我擦,这简直能拍一出簪子惊魂记了,要交给鬼子们来拍,在太阳国里又是一大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