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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说话。
他意料之中一样叹气道:我们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儿,损阴德啊,每次捐一点,心里还好受些。随即抿了口茶水继续道,然而今天我上香的时候,有那么一根,烧到一半,硬生生从中间断了。要说这些事平时我决计不会在意,然而你妹妹半个月前那么一闹,我心里还真有些不安生。
我听了心里也奇怪得紧,只好劝他:爸,这些子虚乌有的,你怎么还真相信。
老头抬起头来,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空洞,他摇摇头说:你不知道,阿方啊,你不知道,我见着那簪子的时候,真是要命啊。我莫名其妙看他,却也问不出什么,只听得他念叨了几句要命啊就歇息去了。
第二天的时候,我还记得那天下午四点多天就阴下来了,雾霭霭地似乎要下雪,李越把车停在门口,打了几声喇叭叫我下楼。
打开车窗他眼里满是血丝,伸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,哑着嗓子:阿方,园园她,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