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鱼打架2 (第4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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绯丽没有回应他的哀求，只是用那双剔透的眼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便转过身，无形的水流托着辞穆，让他跟随着绯丽，重新游向那充斥着悲伤与狂怒的洞窟。
甬道的出口越来越近，被隔绝的嘶吼与咆哮重新变得清晰，像无数利刃侵入辞穆的耳膜。浑浊的水流迎面扑来，带着浓郁的、令人作呕的血腥气。
洞窟内已是一片狼藉。好几条雄性人鱼瘫在地上，身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爪痕，鲜血正从伤口中丝丝缕缕地溢出，染红了尾下的浅水。
九艉就像一头被围困的凶兽，猩红的身影在混乱的围攻中横冲直撞。
他背上竖起的骨刺就是最致命的盾牌，任何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族人都被划得皮开肉绽。而他挥舞的蹼爪则毫不留情地撕开水幕，每一次挥出，都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。但他终究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，留了致命的余地，攻击的目标始终是对方的臂膀和鱼尾，避开了脆弱的脖颈和要害。
就在这时，一股冰冷而绝对的威压悄无声息地笼罩了整个洞窟。那并非力量的直接冲击，而是一种源自血脉与权阶的、不容置喙的统治力。所有狂暴的人鱼动作都是一僵，连九艉都下意识地停滞了瞬息。
“够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