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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…
小女孩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。
小男孩没说话,只是下意识地啃着自己的手指,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我,那眼神里的渴望似乎更明显了。
回你们位置去！
他,我的男朋友,声音低沉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慑力。他拉着我的手臂,将我推向那个泥墙上的床龛,指着狭小的上层,上去待着。
我依言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个冰冷的二层。空间极其低矮,我根本无法坐直,只能蜷缩着。粗糙冰冷的泥壁紧贴着后背,带着一股浓重、阴冷的土腥味。透过下方床龛的缝隙,我能清楚地看到下面。
那对兄妹并没有立刻离开。他们依旧站在阴影里,像两只在洞口窥伺的小动物。小女孩的目光空洞地扫过我蜷缩的地方,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。小男孩的视线则更加直接,充满了好奇和一种被压抑着的、想要靠近的冲动。他们的喉结偶尔会微微滚动一下。
时间在令人不安的寂静和湿冷的土腥味中缓慢流逝。光线透过破窗上糊着的旧报纸,在地上投下昏黄扭曲的光斑,一点点移动、拉长、变暗。屋子里静得可怕,只有那对兄妹偶尔挪动一下小脚发出的、极其轻微的沙沙声,每一次都让蜷缩在上层的我神经紧绷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。他回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