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/2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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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培源沉默地点点头。
莫兰猛地站起身,婚纱的裙摆扫过地板发出沙沙的响声：这不该发生！你明明可以拒绝的！
我试过了,李培源平静地说,但你把我当成了他。
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莫兰的心脏。她踉跄了一下,转身冲进浴室,随即传来干呕的声音。
李培源坐在床上,听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,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这场婚姻中的位置——一个可悲的替代品,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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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第三个月,李培源辞去了建筑设计院的工作。
莫家的女婿不需要抛头露面,莫父在早餐时漫不经心地说,兰兰需要有人照顾。
李培源放下筷子,看了一眼对面低头喝粥的莫兰。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家居服,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看起来比婚礼那天放松许多,但眼神依然很少与他接触。
好的,爸爸。李培源顺从地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