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6/3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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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汐的第一份周报递上去后,第二天拿回来时,她发现报告的页眉处,多了一个湿漉漉的、形状奇特的印记,不像指纹,倒像某种……鳍状物拍上去的印记旁边,还有一个用黑色墨水写的、力透纸背的字：好。
笔迹笨拙,像小孩子写的,但那股霸道的劲儿,又莫名地让人不敢质疑。
俞秘书,这是……厉总的批注林汐拿着报告,表情古怪地问。
俞泽面不改色地推了推眼镜：是的,厉总对你的工作表示肯定。他……习惯用这种方式表达。
这印记是……
厉总的……私人印章。俞泽回答得滴水不漏,独一无二,无法仿冒。
林汐将信将疑地收回报告。接下来的几周,她发现厉总的私人印章总会出现在她报告最关键的数据页上,旁边有时写着好,有时写着优秀,还有一次,在她关于座头鲸声呐模拟的论文上,那个爪印旁边,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：继续。
除了批注,厉总的存在感还体现在其他方面。
比如,有一次林汐在茶水间泡咖啡,刚接完一杯,就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了。等她处理完事情回来,发现自己的那杯咖啡不见了。问了一圈,谁都说没看见。第二天,俞泽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个全新的、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咖啡杯：厉总说,公司的杯子旧了,给你换个新的。
林汐看着手里这个印着限量版虎鲸图案的骨瓷杯,陷入了沉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