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8/6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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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玥看着镜子,镜中的女孩对她微微一笑。她回复道：好,告诉我时间和地点。
放下手机,程玥感到一种奇特的平静。无论未来能否变回程明,至少此刻,她决定先学会做程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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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早晨九点,程玥站在购物中心门口,手指不停地绞着挎包带子。她穿着张浩妹妹张莉前一天帮她挑选的淡蓝色连衣裙和白色平底鞋——这是她成为女性后第一次正式与女性朋友们外出,胃里仿佛有一群蝴蝶在扑腾。
程玥姐！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。张莉小跑过来,身后跟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。她穿着热裤和露脐装,活力四射,与穿着保守的程玥形成鲜明对比。等很久了吗
程玥摇摇头,目光在三个女孩之间游移。张莉她见过几次,但另外两个陌生女孩审视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。
这是我闺蜜们,小雨和婷婷。张莉介绍道,这就是我哥的朋友程玥姐,刚变成女生没多久。
程玥的脸刷地红了。张莉！她压低声音抗议。
哎呀,在闺蜜面前不用装啦。张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她们都知道你是'新生女',会好好教你的。
小雨——一个戴着圆框眼镜、看起来文静的女孩——推了推眼镜,上下打量着程玥：首先,你的内衣穿错了。这种连衣裙应该配无痕内裤,你那条边线都透出来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