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6/2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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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里,他站了一会儿,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啜泣声。他的眼眶也湿润了,但没有回头。有些告别需要决绝,为了彼此都能真正向前。
三个月后,程朗站在公司楼顶的露台上,手里拿着一杯咖啡。初秋的风已经带着凉意,远处的城市天际线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清晰。
想什么呢林小雨走到他旁边,靠着栏杆。
没什么。程朗摇摇头,季度报告的事。
林小雨斜眼看他。得了吧。自从你和那个大学老师分手后,你就变成了工作狂。马克高兴坏了,但我们都担心你哪天会猝死在办公桌上。
程朗笑了笑,没有否认。这三个月来,他确实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,晋升为部门总监,薪水涨了百分之三十。但每当夜深人静,公寓的寂静总会提醒他缺少了什么。
她怎么样他突然问道,随即后悔自己的冲动。
林小雨似乎并不惊讶。苏媛听文学院的朋友说,她请了长假,好像是出国访学了。法国还是意大利来着。
程朗点点头,说不上是释然还是失落。苏媛一直想去欧洲,曾经他们计划过等结婚后去普罗旺斯度蜜月。
你还爱她吗林小雨直白地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