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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乾心中焦灼如焚:“李太白那性子比郭子仪还要耿直,若听闻此事,怕不是要把《临终歌》提前二十年写出来!”
他仿佛已经看见李白在酒肆中拍案怒斥的场景,脚下不由又加快了几分。
李乾的担忧绝非杞人忧天,他太了解那位诗仙了。以李白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”的性子,听闻这等冤狱,岂能默不作声?
寻常人愤懑不过发发牢骚,可李白那支生花妙笔,却是字字千钧。当年一篇《清平调》能让六宫粉黛无颜色,若此时挥就檄文,只怕真要“笔落惊风雨”了。
更让李乾脊背发凉的是,那即将面世的《长安日报》——这份由他提议创办的报纸,此刻正如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。
经过李白、苏晋、焦遂、崔宗之四人的努力都已准备就绪,若在这节骨眼上
“李太白啊李太白,你可千万别犯糊涂!”李乾策马狂奔,他仿佛已经看见报纸头版那触目惊心的标题——《论石堡城之役与良将冤狱》。
马蹄声急如骤雨,转过三个街口,长兴坊的青砖小院已映入眼帘。李乾飞身下马时,院内正传出焦遂炸雷般的吼声:“陛下糊涂!王帅乃国之干城,岂能如此对待!”
“正是此理!”崔宗之拍案而起,白玉般的面庞因激愤而泛红,“前一刻还是琼筵坐花,下一刻竟成铁窗相对!这般翻云覆雨,岂是明君所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