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15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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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城市的夜景,服下今天的第二颗药。医生说过,这种药物会抑制免疫系统,让她更容易感染,但这是控制病情的唯一方法。
手机响起,是韩旭打来的。
小念,你今天状况如何
还好。温念靠在沙发上,韩旭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
什么
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应该怎样度过剩下的时间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：小念,你在想什么
只是假设。温念苦笑,你觉得是应该报复伤害过自己的人,还是原谅一切,安静地离开
这要看那个人的内心想要什么。韩旭温和地说,报复会让人快乐吗
我不知道。温念闭上眼睛,但至少能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