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(第1/1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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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登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，门开的瞬间，芭芭拉就扑了上来，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天呐，詹姆斯！”
她声音发颤，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他脸上新鲜的淤青和擦伤，“我都快担心疯了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戈登没有回答，只是用尽力气回抱住她，仿佛要把哥谭的黑暗和身上的疼痛都揉碎在这个拥抱里，寻求片刻的喘息。
稍后，戈登驱车抵达阴郁的韦恩庄园。他找到布鲁斯，眼神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：“布鲁斯，我恳求你，再给我一次机会。我会揪出杀害你父母的真凶，我会尽我所能清理警局里的蛀虫。但要做到这些，我必须……在他们内部周旋。”布鲁斯小小的身影陷在巨大的椅子里，沉默得像一尊石像。戈登只能等待，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滞：“你来决定。”
“呵，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。”阿弗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，带着惯有的、冰冷的讽刺。
布鲁斯猛地抬头：“阿尔弗雷德！”最终，布鲁斯伸出手，拿起那枚沉甸甸的警徽，指尖在上面停留了几秒，仿佛在掂量它的分量和承诺的真伪。
然后，他把它塞回戈登手中，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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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韦恩庄园某个偏僻房间。
“嘶……统子，痛觉屏蔽续费成功！你就是我的神！(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