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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掌心的焦饼干化作流糖渗入烤炉缝隙时，丹田内的金丹算盘突然「咔嚓」崩断第三根中轴。崩裂的金粉在气海聚成母亲弯腰揉面的虚影，她围裙上沾着的焦饼干渣掉进丹田里，竟生根发芽般长成串算珠藤蔓，每片叶子都刻着「赔本」二字。
「我嘞个龙爪！老大你肚子里长饼干了？」王大柱的龙尾巴啪嗒甩在烤炉壁上，鳞片缝里渗出的金光凝成麦芽糖丝，「这炉子咋跟俺娘骂我时的灶台一个脾气，烫得能烙饼！」苏瑶的灵核碎片在半空织成光屏，红光映着林墨剧震的丹田：「检测到『道心火候』试炼启动……你的金丹正在重铸商道纹路！」
烤炉内壁突然渗出滚烫的灵糖。林墨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炭笔画在糖霜里融化，重新勾勒出幅诡异画面——她正把自己的商道灵根掰成焦饼干，喂给一群长着算盘牙的妖兽。而当灵糖顺着炉壁流到他脚边时，竟聚成个跪着的契约符箓，符箓上用灵血写着：「欲过此关，先赔十万灵石于无心处」。
「赔就赔！当俺老大缺灵石咋地？」王大柱嗷呜掏出个储物袋，倒出的灵石却在落地瞬间变成焦饼干渣，「卧槽！俺的养老钱！」林墨没说话，他看见焦饼干渣在地上排成箭头，指向烤炉深处的黑暗。那里传来算盘碰撞的「咔嗒」声，却夹杂着妖兽嚼饼干的吧唧响。
「跟紧了。」林墨握紧焦核算盘，算珠在掌心烫得发红。刚踏入黑暗，就有只背生算盘的巨龟爬过来，龟壳上刻满「欠债还钱」的古篆：「小友，你母亲三百年前欠老夫一炉『道心焦饼』，今日该还了吧？」王大柱的龙爪子戳着龟壳：「去你姥姥的！俺老大才多大！」
巨龟突然张嘴一吸，林墨腰间的储物袋竟自己飞进它嘴里。但见巨龟嚼了三下，吐出堆焦黑的算珠：「嘿嘿，你母亲当年说过，这债要用『赔本赚吆喝』的道心来还。」算珠落地生根，长成座契约牌坊，牌坊上的字全在冒金光：「上联：千两灵石买废铁
下联：万贯家财换枯木
横批：亏出境界」
「这他妈是赔本赔到姥姥家了！」王大柱的龙尾巴卷着林墨胳膊直晃，「俺娘说做生意得留三分利，这不是让俺们喝西北风吗？」林墨没答话，他盯着牌坊上的「废铁」二字，突然想起母亲的兽皮书——里面记载着有种妖兽的鳞甲看似废铁，实则是炼制顶级防御符箓的主材，只是百年难遇一次蜕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