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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拆开了牛皮纸袋，却在看清上面的金字时，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。
「离婚证」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靳沉野的手颤抖起来，他抓出手机，拨通了唐栖雾的电话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，请核验后再拨……”
机械的女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，靳沉野却仿佛不死心般，拨通了一遍又一遍……
他狼狈地跪在地上，红色漆皮的离婚证躺在膝边，有泪水无声地落在上面。
靳沉野沉沉地拨通了助理的电话，“给我查夫人的行踪。”
助理从睡意中惊醒，打起精神回道：“我立刻联系人去查。“
挂了电话，靳沉野才拿起离婚证，眼角猩红。
他看着上面那张略显稚嫩的单人照片，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她许下的所有誓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