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夫君外室是千年厉鬼 (第7/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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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瓷面上没什么表情，声音清冷却自带上位者的气压：“若想回来，我可助你。”
“我斗不过她。”
阴魂已失去流泪的资格，姜枕雪情绪激动，本就不稳的阴魂更加透明。
“就算回去，也会再一次死在她手里，何况我阳寿已尽。”
骨瓷细白的手轻轻一挥。
姜枕雪终于有泪流下，阴魂也比之前稳定很多。
无常已至，姜枕雪没多长时间。
“求你帮我，救救母亲，她在那个女人手里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，姜枕雪是你。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