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蚩离眼中的魅色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她嗤笑一声，眼底的神色变得阴暗而狠辣，“萧凛，你还真是让人恶心！”
“从前天脉佛母甘心为你破了金身，为你诞下佛子时，你怀疑她与人私通，恨她，厌恶她，恨不能将她们母子除之而后快。”
“如今佛子死了，佛母不要你了，你便拿我出气？怎么，当初是我逼着你与我洞房的吗？是我逼着你取出佛子的肋骨，为我所用的吗？”
蚩离的每一句话，都像是刀子般扎进萧凛的心口。
他面色惨白，死死地咬着牙，“不是的！是你洗去了我的记忆！是你让我忘了梵音！”
“呵！你若是仁善之人，又怎会对自己的妻儿做出这种事？承认吧王爷，您骨子里，就是自私冷血的禽兽，你，配不上高贵的佛母！”
“闭嘴！”
萧凛一声喝下，与此同时手指插进蚩离的胸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