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2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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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璃突然撕开颈间吊坠,露出微型冷冻舱：这是......我的骨髓干细胞。她将吊坠塞进程凡掌心,眼中闪过决绝,把我扔进母巢。
你疯了！程凡攥紧吊坠,苏璃的血正顺着指缝滴落。她突然笑了,那是程凡从未见过的明艳：冰霜异能者的细胞在-196度会诱发链式反应......她贴近他耳边低语,记得给我做人工呼吸。
林薇薇的触须如暴雨般刺来。程凡红着眼将苏璃推向母巢核心,匕首同时贯穿自己的手掌。鲜血喷溅在吊坠上的瞬间,极寒能量呈几何级数爆发。
不——！林薇薇的尖叫中,苏璃的身体在母巢内部化作冰蓝色的太阳。所有复制体同时炸裂,程凡在能量风暴中扑向那个坠落的身影。他的唇贴上苏璃冰凉的嘴角,将体温连同系统最后的能量一起渡过去。
阿七的机械臂抓住两人甩向暗河出口。崩塌的洞穴深处,林薇薇的残躯正在冰封中龟裂：你居然......赌她会选择自毁......
不是赌。程凡将苏璃冰冷的手按在胸口,是信。
地表寒风卷着雪花灌入洞口时,苏璃的睫毛颤动了一下。她苍白的唇间呼出白雾,冰晶纹路已褪至锁骨。程凡扯下染血的战术围巾裹住她,指腹擦去她眼睫上的冰碴：医生,你欠我一次全面体检。
三百米外,新出现的巨型肉瘤正在雪原上脉动。阿七的机械眼弹出警报：【母巢二代孵化倒计时：71:59:59】。程凡抱起苏璃走向改装战车,身后的风雪中隐约传来系统提示：【情感模块已解锁】。
第五节
弑神者之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