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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开始怀疑，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？这一切，会不会真的只是他因为压力过大而产生的、一场无比真实的妄想？
但身上那些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痕，以及“求生指引”系统那清晰可见的界面，都在无情地提醒着他，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在接连碰壁，并深刻体会到“噤声规则”的强大与无情后，林夜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。他痛苦地意识到，想要依靠外界的力量来摆脱这个“真实梦魇游戏”，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他们，只能靠自己。
他拿出手机，翻找出苏瞳的号码。他没有打电话，也没有发任何包含敏感词汇的短信。他只是编辑了一条极其简短的信息，发送了过去：
“你……也一样吗？”
他相信，苏瞳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几分钟后，手机屏幕亮起，苏瞳的回复同样简短而直接：
“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