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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上报?”
“他没有明确攻击倾向,也没自残历史……我上报了两次,系统打回来,说不符合高危标准。”
程望没说话。
“你们警察总希望我们医生能做判断,但这个判断的‘标准’是谁来制定的?你知道现在一个公卫医生要负责多少个患者吗?”
——
四月中旬,案件尘埃落定两周。
江州市社会治理协调会在政府会议厅召开。程望以市局代表列席。他坐在角落,看着各单位逐一汇报。
司法局汇报了“精神障碍患者司法评估难点”;民政系统提及“社会监护责任体系仍待明确”;卫生系统承认“基层心理医生配置不足、筛查率低”;街道层则交出一份含糊的“矛盾调解总结”。
没人再提张纪的名字。他在这份沉重的责任链中,像一粒尘,被推来挤去,最后爆炸。
直到会议末尾,一位市政协委员轻轻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