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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现实的压力却让他无法轻易放弃。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账户余额，心中挣扎不已。
就在这时，一阵阴风突然毫无征兆地掠过了他的后颈。
透过雨幕，李炫看到了马路对面赫然站着五个纸人，朱砂点的的眼睛正透过机器的监控摄像头，阴森地凝视着自己。那些本该早就化为灰烬的金童玉女，此刻竟然在暴雨中向着他行着最为庄重的三跪九叩的大礼。
李炫的心跳陡然加速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脚底直冲脑门。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，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制服口袋，仿佛想从那里掏出一点安全感来。然而，口袋里除了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一张陈旧的身份证，什么也没有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李炫的声音颤抖着，试图用语言来驱散心中的恐惧。
纸人们没有回答，依旧机械地跪拜着，动作僵硬而诡异。李炫注意到，他们的脸上并没有表情，但却给人一种诡异的真实感，仿佛他们并不是简单的纸制品，而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赋予了生命。
雨水穿透它们的身体，但纸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。李炫突然想起，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讲过，有一种邪术，可以用纸人作为媒介，操纵它们做各种事情。难道，这些纸人就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？
李炫的心跳如鼓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，试图找到任何关于“花城栖凤里十三巷704室陈老太功德箱”的信息，但搜索结果一片空白，仿佛这个地址和这个名字从未存在过。
